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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恕(9)(2 / 2)

「要生早生了,」她不以为然:「你根本就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累赘,所以这些年才对我这样。」

陈恕苦笑,摇摇头,并不辩解。

她叹气,仰头看看天花板:「这么想来,一辈子就过去了,爸爸,我下辈子还会是你女儿吗?」

他略有些恍惚:「不会吧?」

陈诺笑着:「那你过奈何桥的时候走慢点,喝孟婆汤的时候也慢点,别太早投胎,等等我,这样我们来生就不会差太多岁了。」

她陷入憧憬,眼圈微红:「我会赶紧去找你,下辈子投身到一个温暖的家庭,在父母的宠爱里长大,普普通通的女孩,但是很开朗……你也一样,我们会考进同一所大学,你喜欢打篮球,有一天我从篮球场经过,被你砸晕了……」

陈恕掉进她编织的梦里,又气又笑地问:「我好好打个球,为什么要砸晕你呢?」

她说,「失手了嘛,或者你就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

陈恕满脸嫌弃:「你确定吗?」

她狠狠瞪他:「反正你就是把我砸晕了,然后抱我去医务室,可是老师不在,你把我放在担架床上,查看我头上的伤,这时我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你。」

陈恕垂眸,撞入她漆黑的瞳孔。

「就像现在一样,你也看着我,」她起唇微笑:「到时候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是装的,我偷偷喜欢你很久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

他仿佛被迷了心窍,沉默着,目光在她眉目与嘴唇之间来回徬徨。

她靠近:「想亲我吗?」

妖精啊……

脑海里冒出着三个字的时候,他低头与她接吻。

理智在那一下一下轻浅缓慢的贴合里逐步崩坏,他沉浸其中,闭上眼,舌头探入她清甜的嘴里,撩拨吮吸,情动热烈。

陈诺在湿润的勾缠中睁开眼,看见门口一闪而过胡菲的身影,她抓着钥匙仓皇而逃,雷声滚滚,没有人听见她刚才开锁的声音。

窗外的世界风雨摇摆,屋内的情欲惊世骇俗。

药力发作,他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亲吻还未结束,陈诺忽然退开,站了起来,深深看他,然后开始脱衣服。

光裸而美好的躯体逐渐呈现在眼前,肩膀,乳^房,细腰,翘臀,毫无保留,每一处都美得如此勾魂摄魄。

她张开腿,跨坐到他身上,继续刚才的亲吻。他却忽然有些清醒,掐住她的下巴:「诺诺,我们不能这样,不行……」

「可我就要走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爸爸。」她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哄:「以后再也没有诺诺了,过两天我就会离开,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你的诺诺没有了……」

他被彻底蛊惑,掐着她下巴的手变作抚摸,接着嘴唇碰在一起,相互含弄。他揉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臀部,力道由轻至重,原本的温柔也变得色情。

他用指甲盖刮她娇挺的乳^尖儿,用掌心搓揉她的私处。

「啊……」陈诺咬唇,感觉他稍稍挺身,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粗长的欲望早已肿得滚烫。

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扒开她的腿,硕大的蘑菇头从上到下蹭一遍,再不能等,朝那细缝里挤。

汗水滚落,他耐心耗尽,在进入半根的时候开始摆动窄腰,挺送起来。

陈诺咬着手指尖叫,在颠簸晃荡中失神地望着他,「轻一点,轻一点……」

他闻言动得更快。

从客厅做到卧室,从沙发做到床上,高潮不迭。

陈恕浑身都在发抖,情欲,亢奋,那感觉就像吸毒。他恍惚间想起自己年少时有次不小心接触过大麻,就是那种快乐疯癫的滋味,电流一样蔓延至全身。但毒品令他发笑,陈诺却让他想哭。

不敢多想,他在跟谁做爱。

巨大的快感也让他无暇分心。

血液混合jing液,他尽数喷射在了陈诺的体内。

湿汗淋漓,瘫倒在床,喘息不止。

没有人说话,过了很久,陈诺熟睡过去。

他却睡不着,仿佛十分清醒,仿佛十分迷茫,而且下面又硬了。

起身去客厅拿烟,垃圾篓搁在茶几边,干干净净,里面只有一个药盒。

他抓起来看了看,冷笑一声,点好烟,走进卧室,上床,抓住陈诺的腿,将她拖到身下,手指探入娇嫩的花心,轻柔慢捻,她转醒,下面也湿了,迷濛地望着他。

「醒了?」他咬着香烟,伸手在床头柜翻了翻,没有找到避孕套,想起先前射过,也无所谓了,拍打两下,挺身而入。

「我有……吃药……」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陈诺小声开口。

他似笑非笑:「功课做得真足。」

欲望被极致裹紧,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克制,尝过之后,克制也无用,他可以清楚地觉察到自己沉沦的轨迹,他进出女孩的身体,一下一下,罪孽感仿佛随之被摩擦殆尽。陈诺呻吟着,叫着爸爸,他听得胆颤心惊,但渐渐的,却命令她叫大声些、再大声些……

断断续续,做了三次,陈诺嫩得像块豆腐,里面又紧得像故意绞着他不放,每当他吻她,或者揉她胸部的时候,一重一重快感涌上大脑,蔓延全身,欲仙欲死一般。

终于结束了。他趴在她背上,困意席卷,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