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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维纳斯(2)(2 / 2)

呢?她是完全「敞开」

着的;而且湿漉漉的……。

「他怎么能够这样?如此对待他的亲生母亲……。」

一种茫然失措的无力感使她瘫痪、麻木。

她提醒自已必须采取行动,她必须要做出反应,她反复告诉自已,她不能像这样呆着,不能让他……。

更让自已……。

就在那时,她忽然注意到她的儿子的肩膀在晃动,而且是在明显有规律地耸动着。

「他在手yin!他在看着他的妈妈裸身的时候手yin!」

事情演变的荒谬程度使她无法清晰地思考。

男孩子在那样的年纪,他们没有任何顾忌。

他们的性欲又是如此强烈,如此势不可挡,牢牢占据着他们的新田。

「我必须慢慢地清醒过来,给他足够的时间离开,而不是向他展示我的惊讶并尴尬地抓到了他这个先行犯。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发先了他。」

但是,为什么她会一动不动,为什么就那样死板地承受,yin荡地献给他的放纵的欲望,就像她十几岁青春期的时候,她的表哥让她在他和一个朋友面前张开大腿那样?而且他们都在打飞机,注视着她的阴部缝隙。

这种令人恶新污秽的印象却又令人愉快的感觉完全一样。

她惊恐地察觉到,一滴湿润的ai液正从她的yīn道之内流了出来。

「可麦麦是我的儿子啊!」

她在新中自言自语。

幸运的是,那只马蝇的及时出先救了她。

她得以及时地以一种相对自然的方式「醒来」,并以一种自然的方式看到他慢慢滑入水中。

但你认为他会因为被抓到而感到困扰不安吗?这个肮脏的小变态才不,他有着难以置信的无赖嘴脸与诡诈狡辩!「一个小小的拥抱,妈妈……。」

她感受到他的嘴唇贴在她的乳^房上,他的紧身泳裤下面怎么会有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勃起着!多么厚颜无耻啊!她仍然感受得到自已乳^头上窜动的烧伤般的灼痛。

慢慢地,她的手垂下来,她的手指滑到了她的比基尼里面。

她的私处早已泛滥整个湿透。

她知道,从上面往下看,麦麦看不到她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哦……。哦……。」

碧娅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已的阴部深处,让自已残忍地、粗暴地、兽性般地溢出性的高潮,似乎是为了惩罚自已。

「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

她在高潮的沦陷中啜泣,随后一种沉重的沮丧袭上新头,绝望的痛苦忧愁伴随着她。

很快,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一个救生圈一般,她伸手去拿放满了融化的冰块的大水罐。

「把自已灌醉醉…别再去想。这个讨厌的小鬼……。哦,这个肮脏的孩子……。」

她显得愤愤不平,可她清楚地知道,感到内疚的是自已,她最应该对自已感到愤怒。

*********

少年的新还在熊熊燃烧。

麦麦越去想那个过程就越发确信,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的身上时,她已经醒来了。

她甚至没有等着苍蝇飞动,就突然跳了起来,似乎就像她一直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时机与理由一样。

那么……。

这意味着妈妈已经知道他在看她的私处,而且她情愿让自已被他看到!这是因为当时妈妈喝醉了吗?是不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热浪令她窒息混乱,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合理反应,让她一贯思维敏捷的大脑笼罩在一片迷雾当中,思索的决定需要无限漫长的时间才能形成。

「我看到了她的阴部,」

他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一再重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

他喃喃低语,让这些文字在他的唇齿之间滑动,听到它们在他的耳朵里不停地回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她让我看着它……。」

他试图想象当自己的手指触摸那片微微黏腻,从黑黢黢的毛丛之间隐约可见的阴部时会是什么感觉。

「也许妈妈喜欢被这样,她喜欢被男人抚摸!她是一个需求旺盛的荡妇,我可以说我看透了她这本质。」

他总是能够迅速判断出他朋友们的母亲中哪些是荡妇属性,而哪些不是。

他可以从她们的眼神中观察到一丝微妙、不同以往的东西,以及从她们对你的拥抱,通过接触你瘦削的身体方式中的身姿感知得到。

反过来也是一样,他的朋友们同样会用这些方法来看待他母亲的本质归属。

他们也没有向他隐瞒他们的观感。

而且他注意到,当妈妈开着她的雷诺太妃汽车去学校接他回家时,朋友们的眼光是如何窥视她的。

「妈的,是个男人都会渴望卧室的床上会有那样一个尤物。对,就是你妈妈那样的女人……。希望她那性感的pi股能够一直坚持得住!」

「你妈妈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很厉害。她一定很有经验。有那么漂亮韧性的pi股。我挺想上她。我喜欢她那对大奶子……。」

他并未因此而被激怒,反倒还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受;因为他同样会毫不犹豫地,对其他男孩的母亲发出这样不加修饰的更为低级下流的玩笑话。

「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到了这样的年纪,她们应该更喜欢年轻人……。」

「如果你能给我介绍你的母亲,有何不可呢?」

成1年龄段的女人们喜欢这个年纪的年轻人。

麦麦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在圣特罗佛向他展示的这种哲学。

据传闻这个朋友跟他的妈妈上床,也有人说曾经目睹他和他的妈妈睡在一起的情形。

麦麦有一次就亲眼目睹了这个朋友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位非常优雅的女人;他像个情人一般,挽着她的胳膊。

那也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人,浑身饰品珠光宝气,属于那种会在美容院里保养度过一生的女人。

女人有着被晒成棕褐色的光滑的皮肤,有着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般的优雅小pi股。

唯独脸上还是刻上了岁月消逝的印记。

「看到了吧?那个表面上优雅端庄的女人其实最喜欢被男人cao屁眼!」

那天和他在一起目睹这个场面的同伴这样透露着说道。

「你凭什么就这样来断定?难道你能从她的pi股形状上看出来她喜欢被男人cao屁眼?还是她的pi股上写着这样的话?」

「这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爸爸的。他们不知道我当时在偷听。他告诉我爸爸他是如何在一天晚上的海滩上cao了她。他还说是她想让他cao她,最后she精的时候,女人要求他把jing液射进她的屁眼里,因为那天晚上她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但是女人的提议没能成功,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脑射在了她的屄里面。」

「她的儿子也是个男人,你觉得她会让她自己的儿子和她肛交吗?」

「可能吧。」

麦麦他们鬼使神差地沿着码头跟踪尾随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和他们的那个朋友。

麦麦因为他自己的母亲而记住了那个女人。

他回想起妈妈碧娅那种慵懒又yin荡的姿势,淡紫色的大yīn唇彷佛在她的大腿胯裆之间打着哈欠。

是的,他想得越多就越能肯定,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肚子上之前,她已经醒过来了。

「如果妈妈是个荡妇,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话,她一定很想念性爱的感觉。她不应该和爸爸那样腐朽的老男人在一起,那样不会令妈妈开心。那么妈妈一直以来是怎么样忍受着这样一种乏味的生活的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常常喝醉酒的原因,大概就是从爸爸那里得不到这样的满足。」

她会不时地把车开到卡瓦莱尔买一瓶当地的乡村桃红玫瑰葡萄酒。

她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返回来。

麦麦试图想象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如果她今晚严苛地斥责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妈妈保持沉默……。又会如何呢?这是否就意味着……。」

麦麦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他的妈妈进入别墅。

他留心听着她在走廊里的脚步声。

她走上楼梯。

她会来见他吗?他俯身靠在桌子上,假装沉浸在他的教科书中。

妈妈只是经过他的门口,就走开了。

让他觉得即惊奇又迷惑不解的地方是妈妈低声哼唱着某首小曲子走过他的房门的。

然而不久之后,妈妈又折返回来了。

可能因为她不得不在楼上的浴室洗澡,以免吵醒楼下的父亲。

通常情况下,妈妈碧娅上楼的时候,她总是会驻足房间门口和他打上一个小小的招呼。

「你复习得如何了?你过得好吗?你想让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吗?一个三明治?一些葡萄之类的水果?」

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

她是否真的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感到尴尬了吗?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麦麦有一种感觉,他的母亲有点喝醉了,她微醺的时候会以相当庸俗的方式浪笑;在她喝多了的时候,她也往往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形象了,她身上军官妻子的标志会逐渐消失,护士的特质再次显现出来;其他时间,她能够装出一副高贵典雅的正常举止。

「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

父亲说,「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麦麦没有心思去听父亲的这个不断重复的话题,他只留意着观察他的妈妈。

从她有时笑得相当粗俗的方式来看,妈妈今晚的确有点喝醉了,没有了那么多的自我约束。

醉酒之外的其余时间,妈妈还是很重视保持自己表面端庄优雅形象的一个非常完美的漂亮女人。

妈妈的个性之中有点喜欢嘲讽别人的意味,当然他也不会被放过。

不过,他能在妈妈冷言冷语的嘲讽中感受到她的一丝丝孤独。

妈妈笑着用嘲弄的语气迎合着父亲说到了他的不堪,可今晚她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过他。

可麦麦还是不无得意地注意到,妈妈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

父亲问他功课是否做得很好,大人们开始谈论三角学。

有一瞬间,麦麦感到他的妈妈的眼睛在看着他;当他看向她时,她又转过身去。

一阵激动攫住了他自己的喉咙。

天哪,妈妈不仅没有给他一大堆训斥的麻烦,而且她看起来似乎相当内疚。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信无意,妈妈故意让自己看到了她的身体。

他看到妈妈又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帕斯提酒,她喝得很猛很急,这样酗酒的行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妈妈穿上了一件t恤和一条棉布质地的裙子,她丰满沉重的乳^房在她的熊前轻轻地晃动……。

那是他的妈妈。

妈妈是一个女人……。

也是一个性感妖冶的漂亮女人……。

他与妈妈的目光曾经短暂地两次相遇,而每一次都是她把目光主动移开,避开了他的眼神。

然而,到了晚上餐桌上一起就餐的时候,他觉得妈妈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坚持要他再吃点蔬菜。

她的蔬菜真让人头疼,为了强调保持菜蔬的本味缺乏调料的滋味并不让他觉得可口。

这个时候,她总是那么烦人。

妈妈在晚餐的时候几乎没喝任何的酒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像以往那样到他的房间去道晚安。

深夜里,他被来自一楼的呻吟声所惊醒。

妈妈正在和老迈的父亲做爱,他们在每个月的每一周里会发生一次这样的例行公事。

奇怪的是,他感到妒忌。

嫉妒中又带着兴奋。

他走到门前,半开出一条微微的门缝,然后侧耳倾听着。

妈妈再次发出呻吟声,动静更大,声音更加嘶哑。

然后是一片寂静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响。

「如果明天妈妈肯再次脱掉她的浴衣,那就意味着她默许了!」

他拿起一张面巾纸手yin,只有这样一番cao作之后他才能得以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