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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漓录】(68)(1 / 2)

2022年11月30日第六十八章莫漓第一次见到苗婉清时是在炼yin阵外,那时的苗婉清温文尔雅除了肌肤白皙,五官略有别于中土女子外,她的气质、衣着和谈吐却都不亚于中土世族贵女的风范。

可是莫漓却在姝妲的天魔虐仙诀的幻境中看到,苗婉清居然还有如此被残虐的经历,不仅被人活活剥了皮,还要在没有肌肤的情况下接受可怕的虹妖炼制。

莫漓试问,如果自己也经历过这种可怕的酷刑,即使后来恢复了,恐怕也将永远种下心魔,再也不能在大道上精进一步了。

眼前的情景让莫漓心中同情,苗婉清看着自己刚刚被剥下的肌肤被做成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形玩偶,然后那栩栩如生一丝不挂保持yin荡姿势的玩偶被女弟子抬走,而失去肌肤的自己却好像一坨烂肉一样趴在地上,等待这下一轮的虹妖炼制,若是成功了便可一下晋升元婴重获新生,若是失败了便永远被侵蚀在生与死的循环中哭嚎,直到寿元终结才能解脱。

不一会四个穿着靛蓝色短衫的男弟子,扛着一个棺材一样的木箱走了进来,那木箱外皮已经几乎脱落,看起来好似千百年前的物件,不过那木箱虽然陈旧却结实至极。

木箱侧面有四个孔洞,只是那孔洞上满是深红色的包浆,也不知道这四个细小的孔洞是做什么用的。

“打开这虹妖匣。

我要把这贱货放进去了!”熊姓老妪一呲黄牙,吩咐的说道。

“嘎吱,嘎吱!”四个男弟子将那棺材一样的木箱放在地上,然后拿出腰间别着的青铜撬棍小心翼翼的将这厚重的虹妖匣打开。

只是在打开的过程中四个男弟子谨慎至极,好像生怕这虹妖匣中跳出什么妖怪吃了自己一样。

“慌张什么?经过千年这里面的那个女犯人早已经寿元耗尽被侵蚀光了!”麋姓老妪见四个男弟子惊恐的样子生气的说道,走到那四名弟子旁,直接用念力将已经撬开长钉,处于半开状态的虹妖匣木箱打开。

一股刺鼻的肉香扑鼻而来,那香味好似煮肉高烫的美味。

不过那打开的木匣子里却空无一人,只是在虹妖匣内部边缘有着一个人形的深红印记黏在那木匣底部,在薄薄的人形印记的心脏处有着一颗拳头大小黑色的石头,粘在那红色的印记上。

“嗯,虽然失败了,但是虹虫卵还在!你们切勿不要碰那黑色虫卵!”熊姓老妪走了过来,警惕的看着空无一物的虹妖匣说道。

只是那黑色的虫卵,在打开木匣的震动中竟然在微微颤抖,怕是要有破壳而出的冲动。

“苗婉清,这里便是你最后的归宿了。

我们彩凤宗历经三千年,我听说当年被你母亲囚禁的那些元婴师祖们都没有通过这虹妖试练,最终在这虹妖匣中痛苦的化作这些脓血。

而你只有金丹修为,还剥皮重伤在身,自然当然也不可能了。

不过你将在这虹妖匣中存活数百年,在虹虫的侵蚀中经历人间极苦极痛,也算不枉一世人啦,桀桀!”熊姓老妪见到那木匣内黏在底部的红色薄痕残忍的说道。

失去肌肤浑身赤红还流着粘液的苗婉清已经看不出喜怒哀乐了,她嚎叫着,憎恨着自己的苦楚,憎恨着拓跋黑木的无情,憎恨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她的躯体被念力举起,然后放在这虹妖匣里面,木匣里面的四个孔洞分别卡住了苗婉清的手腕和脚踝,这样她只能大字型禁锢在这本就不宽大的虹妖匣中,就是想动弹都不能。

“虹妖啊,求你狠狠地惩罚杀害我儿子的毒妇,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麋姓老妪将那黑色的虹虫之卵捧在手中,默默念叨着。

然后神情肃穆的伸出捏着虹虫之卵的枯手,将那拳头大小的黑色虫卵塞进了苗婉清岔开腿间的肉穴里。

此时苗婉清的肉穴只剩下了个肉洞,如同花瓣的yīn唇和敏感的肉粒yīn蒂早已经随着那美丽的肌肤被剥掉,现在那些女性的美丽肉穴已经成为了玩偶的一部分。

虽然只剩下了流水的肉洞,但那虫卵还是略显粗大,麋姓老妪狠狠地用力才将这虫卵塞进肉洞中,当然还伴随着苗婉清那嘶哑的叫喊声。

“闭木匣!”熊姓老妪吩咐道,随着她的命令,四个男弟子将那足有一尺厚重的木匣盖上,然后取出长钉叮叮当当的将那木匣钉紧,只留出露在外面苗婉清那失去肌肤的手和赤足。

还没等木匣钉完,苗婉清的手脚突然剧烈的扭动,仿佛在承受什么比剥皮更加痛苦的折磨。

“嗷嗷!”木匣内传出苗婉清疯狂的嚎叫声,卡在木匣外面的深红的纤手不停的张开又抓紧,赤足也绷直了。

那是一个女人在极度痛苦中的本能反应。

“快钉紧了,虹妖试练开始了。

”熊姓老妪连忙吩咐道。

四名男弟子立刻吓得流出了汗水,更加拼命的将粗大的铁钉固定在那木匣上。

好像稍有怠慢便会犹如这木匣中禁锢着的女人一样,在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莫漓看得出神的时候,姝妲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姝妲紧咬着朱唇,黛眉紧皱显然和苗婉清一样承受着那虹妖的试练。

“怎么,又想骗我修炼那天魔虐仙诀吗?”莫漓见姝妲凸起的乳^头上挂着性奴标准的沉重乳^铃,纤手轻轻捂住腿间便是从指缝间也泛出yin水,又兴奋的扭动腰肢的yin荡样子问道。

“咯咯咯,莫漓妹子想感受这虹妖试练,我还不依呢。

”姝妲媚眼瞟了一下莫漓娇笑着说道。

“那你还不快点了结了这苗婉清,难道还让她受苦吗?”莫漓见不远处的虹妖匣内苗婉清痛苦的挣扎心中有些同情的说道。

毕竟莫漓也曾经被烹煮过,她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的无助与恐惧。

“妹子误会我了,我可不是那种以戏虐折磨人为乐趣的残忍女人呢。

这天魔虐仙诀确实将苗婉清最不喜欢的记忆勾引出来,并且让她再重复的经历一遍,而我不仅是要击毁她的心神却还是别有所图呢。

哦,肉穴里的那个东西长大了,啊,我好像怀孕了一样,哇哇,好痛!”姝妲原本慢悠悠的说话,却突然小腹隆起。

在天魔虐仙诀的幻境中,施法者与受法者感同身受,也就是说苗婉清现在所承受的苦楚,姝妲半点不差的也在承受着。

“那你还不快点结束这幻境!”莫漓看到姝妲一手扒开肉瓣翻腾的肉穴,另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痛苦的弯下了腰肢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莫漓看到姝妲的小腹内好像有一只长蛇,在不停的翻腾着,甚至可以在小腹上看到那虹虫扭动的凸起。

而此时苗婉清才是真正忍受着小腹子宫被撑开的苦楚。

“若我想,哦,想了结她,在她被剥皮时痛得发狂就已得手,啊,让她魂飞魄散了。

可是,可是我要得到她的虹虫之眼,那东西,那东西我好熟悉。

”姝妲忍着巨痛说道,俏脸已经发白,显然那虹虫卵已经在苗婉清的子宫里孵化了,而且越长越大,并且不停的折磨着她。

“那要我怎么帮你呢,再让我受苦我可不干了。

”莫漓见姝妲痛苦的样子,连忙轻拂她赤裸的香肩问道。

不过让莫漓再次分担姝妲的痛楚却是她死也不愿意做的,即使这种非人的痛楚折磨对天魔虐仙诀的修炼有利,出于本能莫漓也不愿意忍受这种任何女人都害怕的苦楚。

“和我聊天,羞辱我或者刺激我,别让我被那虹妖同化了!”姝妲抬起绝美的俏脸,无助的说道。

此时的姝妲美眸中少了一份自甘堕落的放荡,多了一丝希望的坚定。

“那虹妖究竟是什么?”莫漓为了让姝妲分心问道,其实她也很像知道那所谓的虹妖炼制究竟是什么。

是那些南蛮的恶心巫术,还是某种真正可以晋升元婴的秘法。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啊,我感觉那东西有我夫君帝癸的气息。

你别问得怎么平淡,哎呦,你若再这么问我,我便被那虹妖吞噬了呢。

”姝妲痛得美眸眯起来说道,她白皙的额头已经泛出汗水。

“那,那虹妖好像是一只虫子,可是你的夫君确是人族,怎么会有他的气息。

或许是你,是你在那监狱中被,被折磨得糊涂了。

”莫漓想了想说道。

“不,我死也不会忘记他的气息,他每次用rou棒肏我的时候,那感觉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那熟悉的气息,让我沉醉,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把种子留给我的男人!”姝妲似乎忘记了痛苦,如痴如醉的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呀,不要活在幻象里,你的帝癸已经死去万年了,而你又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每日都被千人骑万人跨的。

你是在那yin狱中作为女囚,每天那么多的男人和yin刑,你怎么可能记住他的气息。

这虹虫是虫子,不可能是你的帝癸。

”莫漓似乎把握了姝妲心中的痛点问道。

“我不知道,她们杀死了夫君帝癸后,便将他的尸体分成了九块,封印在了九州。

而我和那些反抗的姐妹也被送入炼妖塔中受苦。

虽然有无数人或者妖兽享用过我,但是我依然记得帝癸的味道,我是不会错的,每次他们肏我的时候我都把他们想成是帝癸,要不我早就和她们一样在漫长的折磨中疯掉了。

”姝妲回忆的说道。

“已经过去万年了,或许你的帝癸还是什么上古异道都是你在酷刑中的幻觉呢,你也只是个被yin刑折磨疯掉的女人而已,和那些关在yin欲中的万千女囚一样,你的身份和你的帝癸都是想象出一个精神寄托而已。

”莫漓继续刺激的说道。

“不,不可能!莫漓,你休要质疑我。

你可以说我什么都行,但你不可以污蔑帝癸。

你怎么可以说他和他的基业都不存在,只是我的幻象呢。

你等着,若我恢复肉身,定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卑贱的妓女!”姝妲突然可狠狠地盯着莫漓说道,好像莫漓刚才说的话触动了姝妲的逆鳞。

“那你就试试啊,看看现在我们谁更卑贱!我现在是齐侯妃,而你依然是yin狱中受苦的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