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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青春期(5)(1 / 2)

作者:xcb1112022年11月14日却说嬴政和琴清相处的日子渐久,随着两人感情的加深,虽说琴清对背弃项少龙仍然无法释怀,但她对嬴政那种亦妻亦母的复杂感情却已经慢慢占据上风,也心甘情愿一辈子留在嬴政身边,而她日常行事也渐渐多为嬴政考虑。

在这段时间里,有几次项少龙因耐不住思念,进宫来探她,琴清心中羞愧万分,但也寻了个由头,避而不见。

嬴政见琴清如此行为,也是更加喜她爱她,每晚轻怜蜜爱,自不用说。

但自从嬴政在琴清住处杀死嫪毐,他虽然派人抹去痕迹,而那些去处理嫪毐尸体的人也一一「暴毙」,可是一方势力的关键人物突然消失一段时间,也是引起了朝堂一次大动荡。

吕不韦自然猜不出嫪毐身在何处,是生是死。

他见到嫪毐系首脑人物不在,机会难得,于是利用手中权柄,开始狠狠打压嫪毐势力,而嫪毐势力在群龙无首之下,渐渐式微……太后朱姬却是隐隐猜到嫪毐已经被杀了,因为嫪毐消失的前一晚,还在她宫中渡过!而那天嫪毐起的很早,出去的时候,脸上挂着诡异,朱姬隐约看出他眼睛里面带的丝丝yin邪……而从那以后朱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嫪毐了。

虽然她心中的欲火随着嫪毐的消失越来越盛,但心中却微微升起一种解脱的感觉。

朱姬和嫪毐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

当初和嫪毐结合,主要是因为身体上的强烈需求,还有就是看嫪毐和项少龙相似,拿他来代替项少龙。

但岂料这种欲望一陷之下变得无法自拔,而且嫪毐的床上功夫实在强的难以理喻,朱姬每次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满足异常。

虽然知道嫪毐别有居心,但在欲望刺激下,朱姬渐渐开始对嫪毐的枕边风屈服。

从开始一些官职爵位到后来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作对,一点点沉沦。

即使她心中对伤害儿子感到心痛万分,但一想到要是违背嫪毐的意志,就要失去那种欲罢不能的快乐,她也只能咬牙遵从了。

而朱姬对项少龙也就是这样因爱生恨,如果你愿意要我,我又怎么会和自己亲生儿子反目成仇!朝堂之上,朱姬看着因成功打压嫪毐势力,变得洋洋得意的吕不韦,心中暗恨。

当年,她作为一位地位低贱的舞姬,被吕不韦看上,也算是过的和和美美,到后来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吕不韦遇上当时的秦庄襄王——异人,以为其奇货可居,竟罔顾两人多年的情分,把她当做货物一样送给了异人,临别前夜还对她说:这是为了两人的孩子能够一朝飞上枝头!但朱姬自然知道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收回思绪,朱姬再转头看看脸上一片淡然,神情自若,越来越成熟的儿子,心中却是有些欣慰……却不料嬴政见她的目光扫过来,微微冷哼一声,眼中已是寒意森然。

朱姬看到,心中是绞痛异常:本来应该和自己最亲密的儿子,却因为自己的yin荡,也已经和自己走向对立面……却说嬴政被朱姬的目光一扫,心中亦是有些发暖,因为里面饱含着仿佛琴清和赵妮般的慈爱。

但一想到她做的事情,嬴政心中不免厌恶…不过他猛然想到,两人以前最大的矛盾,嫪毐已死,现在不正是把她的权力囊括在自己手中的最好时机么?吕不韦自以为嫪毐不在,可以狠狠打压嫪毐的势力,他却忘记了嫪毐实力的来源又是谁!嬴政心中冷笑,但望向朱姬的目光却带了一丝热切,向她微微点头,但迅即恢复冷然。

这一切发生极快,自然没人留意到。

一直失神看着儿子的朱姬,却把嬴政眼中的一闪而过的热切看在眼中。

她心中涌过一阵激动,难道政儿愿意原谅我了?这念头一起,立刻被她摇头否决,他哪会这么莫名其妙和自己重修于好!那他怎么会向自己示好呢?她心中猛然划过一丝模糊的念头,但刚想要抓住它,那念头却再也记不起来了……朝事结束以后,嬴政用过膳,数年来第一次主动去了太后寝宫,自有宫女进去通报。

朱姬听到卧房外的通报,虽然心中激动,但亦感觉尴尬异常。

原来自从嫪毐消失以后,因为宫中没男人,朱姬的欲望渐渐不能忍耐,每到无法克制的时候,她只能自我解决,虽然不能真正发泄出来,但也可以舒缓一下那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而这时朱姬正罗裳半解,满脸潮红地躺在榻上,而她探进下身的手儿,抚弄的动作迅疾非常,显是即将攀上那要命的最高点……嬴政这么一来,朱姬也只能勉强克制自己的欲火,匆匆换了衣裙,出去见自己的儿子。

出去的时候朱姬却不停地思索嬴政为什么要来见自己,他不是已经讨厌自己这个母亲了么?暮的,她想起了朝堂上嬴政的奇怪表现,心中突然一亮,前面模模糊糊的那个念头也变得清楚。

她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原来是政儿杀了嫪毐,难怪他会来,他来怕是要和自己和好,让自己可以支持他……但出奇的是朱姬心中没有对嬴政产生丝毫的恨意,心中反倒有种拨云见日,豁然明朗的感觉。

自己终于可以脱离嫪毐的掌控,不用在和自己的儿子争锋相对了!可是政儿他会原谅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吗,还愿意把我当做他的母亲吗?她心中又不免开始

忐忑不安。

来到主厅,两人并排而坐,朱姬首先试探地问道:「政儿,今天怎么突然来探望哀家?」嬴政知道现在是用母子之情拉拢朱姬的最好时机,他微微笑道:「政儿是母后的孩子,关心母后是理所当然的啊。

以前末能尽好孝道,还望母后原谅,以后政儿一定会好好侍奉母后的!」虽然嬴政语气诚挚,但细心的朱姬却看到了嬴政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朱姬心中不免难受:政儿还不愿意原谅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他来也只是想获得自己的权力!心情激动之下,朱姬悲泣起来:「政儿,你还不肯原谅哀家吗?哀家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但那不是哀家的本意,哀家也想好好疼你的!」嬴政听了,也不禁犯了情绪,怒道:「你也只是说你想,但事实上呢?你却为了那个嫪毐,屡屡和寡人作对,那个小人想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而寡人想要什么,你却百般推诿,那时侯你想起过你是我的母后吗!」朱姬想起对嫪毐的千依百顺,也是心中羞愧,口中还是答道:「那时候哀家被欲望蒙蔽了心智,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哀家身不由己的,给哀家一个机会好吗?哀家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嬴政听到朱姬说的话,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自己来不就是和朱姬和好的吗,现在看来她还是把自己当做她的孩子,这一切不是正合己意吗?于是他装作有些感动,口气也是犹豫:「真的吗?」朱姬情绪波动之下,哪能发现嬴政的异常,接口说道:「现在嫪毐都已经被你杀死了,哀家自然不会在那样子了,哀家现在只想好好守着你,在你身边帮着你,看你长大!」嬴政听着后背却是冒出一阵冷汗,她怎么会知道嫪毐是被我杀掉的?细细一想,不禁暗呼庆幸,自己这一来,不正是告诉她自己是凶手吗!嬴政心中也涌过一波暖流,嫪毐死了,朱姬却没有恨自己,反倒想和自己重修母子关系,不正是说明她心中其实还有着自己,而且比嫪毐要重要吗?原来她讲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否则她早对自己冷眼相加了!今天来的目的更是不可能达成……嬴政不禁又想起这段日子和琴清的缠绵恩爱,想到矜持如琴清的清高女子,在欲望驱使之下,在榻上也变得如同荡妇一般,何况是朱姬?他心中不禁微微软了下来,再想起刚才自己虚伪的行为带给她的希望,终于出声安慰道:「母后,以前的事,政儿也不愿意再想起,不过以后母后可不能再伤害政儿!」

朱姬看到嬴政又像当年一见面一样,露出那种渴望疼爱的神情,心儿虽然一阵愉悦,而眼泪却又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次却是幸福的眼泪,她把嬴政紧紧抱在怀里,用脸贴着嬴政的额角,微微摩腻:「好政儿,你可是哀家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心肝肉儿,哀家绝对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要伤害你,可是要比伤害哀家自己痛苦得多」嬴政听着朱姬发自肺腑的言语,心中亦泛起感动,任着朱姬抱住他,享受这种母子间的温馨。

突然,窝在朱姬怀中的嬴政轻轻笑起来,见朱姬停下动作,好奇的望着他,赢政语带调笑向朱姬问:「母后,刚才政儿刚来的时候你在卧房里面干什么?」原来,嬴政被朱姬抱着,久了也有软香在怀的销魂感觉,不免有些欲动。

他不禁紧紧贴在朱姬身上,微微磨蹭,鼻子更是深深嗅着朱姬身上诱人的香味儿,但他突然从朱姬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女人情动的yin靡味道。

嬴政这时已非昔日吕蒙,回忆起朱姬一出来脸上那种春眉紧锁,脸带桃红的媚人神情,再想到现在嫪毐已死,宫中别无其他男人,他自然猜到朱姬刚才在卧房里面自我抚慰。

幻想到朱姬在里面的旖旎场景,他心中的欲火已经冲天而起,而他在琴清那里根本得不到真正的满足,现在心中激荡之下,不禁出声调戏!朱姬被嬴政戏虐的眼神看得一阵无地自容,难道要和自己的孩子说自己在房中自慰?看政儿的眼神,他似乎全猜到了,朱姬一阵羞愧:「哀家,在……在里面休息……」情急之下,她连忙随便找了个理由。

听到朱姬的话,嬴政脸上的挑逗之色更浓,邪邪笑道:「真的吗?」而他的手已经滑下,大胆地隔着数层布帛按在了朱姬的私处,而手指更是过分地探进鼓鼓的肉缝里面,轻轻抠弄……而他的语气变得更加yin邪:「刚才母后你是不是在这样弄自己?」朱姬本来就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现在儿子的手放了上来,立刻感觉快感汹涌而来,忍不住从喉间滑出一声低吟,脑海中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会铸成大错,连忙拉开嬴政的手,低声斥责道:「政儿,你怎么可以摸哀家的那儿,这可是天理不容的」嬴政却看见朱姬眼中强自压抑的丝丝欲火,他故意露出一脸委屈,哀声道:「可是母后,你那里摸起来好舒服,让政儿再摸摸好么?」说着也不经过朱姬的同意,把手伸了下去,又一次隔着裙子爱抚挑逗起来。

这次无论朱姬怎么拉,都是拉不开了,无奈妥协道:「政儿,你摸摸就算了,千万不要过火了」但现在嬴政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而朱姬又沉浸在被儿子爱抚性器官的异样感觉中,她本已经是异常敏感的身体开始产生强烈的渴望,想要某些棍状物

体的插入……嬴政却远远没有这么容易满足,见朱姬开始春潮涌动,他的手手已经悄悄探入朱姬的裙里面,隔着最后的亵裤继续爱抚。

而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朱姬傲人的玉女峰,轻轻捏揉着,时不时夹拉一下朱姬敏感的乳^头,使得朱姬呻吟不断。

嬴政的整个身子更是俯压在朱姬身上,嘴巴一张,却是把朱姬另一个乳^头轻轻咬在口中,呲弄舔吸,爽快不已。

被压在嬴政身下的朱姬,却是被胸前敏感地带的微微刺痛微微恢复了清醒,看着两人的姿势不由大惊,忍住身上的快感,把嬴政推开,但语气却有些软弱:「政儿,你在干什么?哀家可不是你能这样轻薄的!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嬴政分明看到了朱姬推开他时,脸上挂上的那一抹失落和空虚,他于是又装出是满脸悲容,凄声道:「母后你一点都不疼政儿,政儿只是觉得母后的身体摸起来好舒服,母后摸都不让摸!」

朱姬见到嬴政这付样子,心中不禁一软,自我安慰道:反正摸都摸过了,再摸一次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