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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94)(2 / 2)

木华黎自动忽略了任狂徒那些谈论女人的话语,王离的这些妾室虽是颇有姿色,但还比不上倾国倾城之色,玩弄几下亦可,但也仅此而已,点头道「能如此收取楚地还是有赖于诸位头领的努力尤其是单夫人萧银凤以一己之力将贼首王离斩杀,实在是大功一件,在这里敬单夫人一杯」,举起酒杯朝着插着满头珠钗,艳光惊人的萧银凤示意,目光在萧银凤那不施粉黛青素绝美的容颜上多打量了几眼,丝毫不在意身边坐着她的丈夫单信,在得知萧银凤杀了王离之后,立即派人调查了一番有关萧银凤的身世,竟是南黎宗室萧家之后,曾被誉为萧家三代之内最完美的女人,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仙,不禁为如此女子流落匪窟之中扼腕叹息,看容颜脸蛋,举手投足的气质,便是大汗身边的皇妃也不差半分,只可惜明珠蒙尘。

那单信哪里看不出来这奈曼人的大元帅对自己妻子山寨大夫人有想法,但能让这娘们被大元帅盯上,高兴还来不及呢,原本心中还埋怨萧银凤行事鲁莽做事不考虑后果,擅自杀了王离,逼得自己只能投靠奈曼人,但现在能从大元帅那里得些好处,也算这娘们将功赎罪了,忙用拐肘捅了捅神情还在恍惚的萧银凤。

原本以为自己杀了王离报了萧家的血仇,便可彻底斩断过往的怨念,但哪知入了这王家新建的府邸,与当年自己在王家所见一模一样,一时间竟是神游天外,回过神来的萧银凤,见到木华黎朝自己敬酒,忙上前两步拜在木华黎身前,「奴家谢元帅敬酒」,木华黎居高临下看着款款身段俯在自己身前,一对肥硕翘挺的臀部与腰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部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直接连接着大腿,竟是看得痴了,情不自禁上手抓住萧银凤的银月般的手腕,「单夫人立下大功不必行此大礼」双手不住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萧银凤哪里不知这位奈曼人元帅是何意,只是自己也不过残花败柳之躯能得三军统帅看上,反倒是心中莫名引以为豪,脸蛋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更是让木华黎看的如痴如醉,拉着萧银凤的手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只手敬酒,另一只手摸在萧银凤圆润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萧银凤被摸的身子骨发软,轻轻依靠在木华黎身上,吐气如兰「统帅大人,奴家不胜酒力有些醉了,还望大人恕罪」,娇声软语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木华黎自然不无应予,招呼着下人将单夫人送到房间里去,至于是哪个房间可是由大统帅说的算了。

单信见自己夫人萧银凤被送往的方向是木华黎的房间,知道这事情算是成了,心中欢喜举起酒杯上前向朝木华黎敬酒,「大人,小可原本是山野之人,南黎伪朝图害生灵致使官逼民反,不得已啸聚山林,如今大人率领天兵到此解救倒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大人cao劳不若早些歇息为上」,木华黎心里正想着单夫人婀娜身姿,哪有心思听单信在一旁阿谀奉承,终于听到一句早些歇息,顺势借驴下坡,「单头领如此说来,本帅倒是真是有点困了,单头领也歇息吧」。

单信听罢连忙转身朝着正两边听候吩咐的那些姨娘们使眼色,木华黎站起身立马有两女急匆匆上前搀扶,左边一女身披着薄纱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个圆球,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绣着珠花,正是十九姨,右边那位脖子上套着银圈,银圈下边的肌肤上写着紫色小字一三,正是三十三姨娘,两女连裘裤都脱光了,两瓣肥硕的pi股在薄纱的遮挡下左摇右晃,丰满的双乳^在抹胸下上下弹跳,长期征战的木华黎何曾享用过江南似水般的美人,胯下Y具顿时一柱擎天,也顾不上扭捏作态了,在两女的pi股上拍了几把,不算多么紧致但胜在肥厚肌肤光滑,倒是别有一番熟韵。

木华黎让两女搀扶着,两只手在女人的身上上下揉捏,没几下功夫便把两女捏的娇喘吁吁,身子近乎瘫软在木华黎身上,在大统帅的耳边吐气如兰,若不是房间里的萧银凤实在太过诱人,木华黎差点就迫不及待的将两女就地正法,「大统帅威风凛凛,指挥千军万马,不知令

多少江南女子怀春呢」一股沁人的香气袭来,娇声软啼,美艳的容貌正是祝家三小姐此前被佛门驯化的祝朝云,摇曳着下身短到近乎遮不住臀部的布条。

祝朝云被圆济收入房中驯化,谁知后来戎武帮日渐做大,圆济知道她与戎武帮头领云明达有仇,也不敢得罪戎武帮,便不再碰她只是将她关在庙里,祝朝云饥渴难耐又逃不出去,直到奈曼人进了城,便主动要向奈曼人统帅自荐枕席以打探消息,圆济这才同意放她出来,安排她前来此。

木华黎自是不认得面前女人,只当又是戎武帮安排来的女人,心中颇为满意,一把将祝朝云也拉到怀里,搂着三女推门而入,房间正中正卧床上,一位绝代佳人正微微倾斜着身体依靠床框,闭月羞花般的脸蛋有些红晕,白玉般的胳膊支撑着脑袋,正是萧银凤,听见房门被推开,微微睁开眼皮,却看见木华黎怀里拉着三个女人进了屋,神情一滞,心下不免有些失望,挣扎着站起身「民女萧银凤见过大统帅」。

妖娆的身段盈盈拜伏在面前,看得木华黎心动不已,这等绝世美人终于落到自己手里,木华黎轻扶起萧银凤,坐到床边从怀中掏出一束类似青草一样的草药来,「萧姑娘这是草原常用的醒酒草,只要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便可」,萧银凤接过草药放在鼻尖下,一股药味直冲大脑还伴随着散发着雄性气息的汗味,萧银凤忍住不适感将草药握在手里,「民女谢过大统帅」,木华黎直愣愣地盯着着萧银凤的面容出神,压根没听对方在说什么,手掌不由自主的便撩开了面容旁的头发,指尖划过修长白皙的脖颈,萧银凤不禁轻微的哼了一声,这一声如同火星溅在了烈油之上,一下子燃起了大火,耳边婉转的呻吟声哪里还能控制的住,搂过萧银凤的腰肢身子按在她的身上。

萧银凤平静的躺在床上,强烈的雄性气息铺面而来,她一动不动的,在木华黎扑到她的那一瞬间彷佛就静止了一样,连手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有一双明媚的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男人会疯狂的撕碎她的衣服,然后喘着粗气将胯下像火烙一般的粗壮玩意不管不顾的插进自己身体里,疯狂折腾自己。

只不过萧银凤失算了,木华黎在雪白的脖颈处亲吻了几口,勾开了系带,沿着臂膀一路向下,露出了内里的抹胸传来一阵阵沁人的香气,木华黎从末想过女子的香气竟能如此诱人,忍不住将头埋进饱满的双乳^之中,尽情品尝来自乳^肉的香甜,萧银凤渐渐的有了感觉双手抱住木华黎的脑袋,嘴里不时发出哼哼

唧唧的声音,下身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木华黎支起身子开始解腰带,萧银凤迷离着眼神抬起双手扒在男人的裤腿上,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和多个男人欢好以来,第一次主动去解男人的裤子,双腿已经本能的张开,头歪到一边不去看男人如何插进自己的身体,双手抓着衣襟,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竟然真的感到了羞涩,过往哪怕在戎武帮的大厅里当着众多头领的面被剥光衣服,她也只觉得屈辱,从末有过今日羞耻的感觉,像一个少女羞涩的在献出自己的身体。

充实的感觉充满了身体,当Y具深深没入湿漉漉的身体时,萧银凤不禁弓起身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意识渐渐的开始模煳,她双手牢牢抓着木华黎的臂膀,像狂风中的一艘小船强撑着迎接风浪,直到木华黎抽出Y具,萧银凤完全瘫软在床上,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脑海里还不断在回味刚刚的冲击。

木华黎意犹末尽招招手,那祝朝云三女连忙欣喜的飞奔过来,乖巧的跪趴在床前,正中跪着祝朝云,将臀部一扭一扭的,早就没了羞耻之心的她,生怕木华黎瞧不上她,将腰身尽可能弓到最低好让臀部支撑起来,她的牝穴并没有萧银凤那般紧致,好在年纪轻肌肤依然娇嫩,温润的穴道包裹着木华黎的Y具拼命的套弄着,其余两女早就饥渴难耐的趴在木华黎的身上。

萧银凤躺在床上看着三女的yin戏,没过多会便挣扎着爬起来,媚眼如丝美艳的脸蛋早就红扑扑的,木华黎伸手抓住萧银凤的乳^房爱恋般的又揉了几下,萧银凤轻哼一声送上了香吻,口舌交融萧银凤紧紧搂住木华黎的脖子,而已经是yin贱入骨的祝朝云拼命的扭动着臀部,躁动的身体根本难以安定下来,不过木华黎不知道祝朝云本性,萧银凤却是一清二楚,伸出玉足踩在正跪趴在床边yin声浪叫的祝朝云的脸上,「大帅可知此女是谁」,木华黎正忙着冲刺根本无瑕搭理,猛地冲撞十几下,在祝朝云近乎哭泣般的嚎叫声中,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正在舔舐的两女连忙一左一右扑上来含住了Y具,大口大口的吞着jing液。

「此女名叫祝朝云,生性最是yin贱,今后可好生玩弄,不过此女乃是佛门圆济法师的禁脔,养在城郊的寺庙里……」萧银凤勾住木华黎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说道,她便是用此话试探木华黎,若是木华黎全然不在意今夜的两个女人,不过是青楼里的一夜之欢,她到要好生掂量掂量,木华黎扯住祝朝云的头发,喝问道「可有此事」,祝朝云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奴家,奴家和圆济法师有故交」,「哼,故交,区区一个圆济法师又如何,本帅要玩的女人没人能拦的住,单夫人,明日本帅便将圆济法师的脑袋取下来」木华黎倒是丝毫没有考虑杀了圆济会有什么后果,一路南下以来杀的人够多了,区区一个佛寺住持而已,杀了就杀了,不会比踩死

一只蚂蚁复杂多少,萧银凤嫣然一笑顿时放下心来,玉臂轻展环住木华黎的脖子,「大帅威武」。

「报,大帅,太后娘娘有令,将于十天后立司徒嫦汐为江南国主,诏大帅回京参加仪式」,外面传令兵突然紧急传讯来,木华黎将Y具从烂泥般的三十三姨娘身子里抽了出来,「本帅知道了,明日启程返回京城」,木华黎很满意的拍了拍身下肥硕的如同面团一样柔软的臀部,「帮本帅清理干净,明日杀了劳什子圆济,便准备启程」。

第二天一大清早,上千名奈曼骑兵冲进佛寺之中,将刚刚睡醒的圆济法师揪了出来,圆济还想抵抗,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寺中僧人养尊处优已久哪里抵抗的住,一众奈曼骑兵奉木华黎之命砍了圆济的脑袋,枭首示众,消息迅速传向东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