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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雨能下不停(1 / 2)

那天夜里下起了雨。

听见雨声的时候,文以安正斜靠着餐桌,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身旁的双手撑开紧紧地抓着桌子边沿,感受着湿热的触感在她的腿间作乱,她的一条腿搁在跪着的人的肩膀上,发丝蹭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痒意和快感接踵而来。

屋内的灯全都熄着,唯独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间透进了夜里的微光,她还穿着白日里录制时的茶歇裙,心怀绮思的人就那么从高高的开叉下钻进去,用舌尖和唇向她示好。雨滴忽地敲击在窗上的声响打断了正在堆积的感知,文以安看向雨声的来处,竟有几分走神。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吐气吹向敏感的位置,而后被舔弄得兀自开阖的入口被一阵温热包裹,热量的中心探出一条柔软的舌挤入她逐渐感觉空虚的甬道,那两瓣不知好歹的唇还贴在软肉上轻轻吮吸起来。文以安腰身下意识地往后挣扎了一下,身下人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臀,唇也跟着追上去,不愿分离。

被打断的快感重新涌起,伴随着鼻腔和喉间破碎的呻吟声冲破了阈值。受到痉挛的内壁挤压的舌头退到入口处,却不死心地刺探着逗弄战栗的Xiao穴,生怕汩汩渗出的液体被阻隔在内。

文以安缓过神来时,听到腿间传来一声刻意明显的吞咽声,她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地就着搭在人身上的右腿,用脚后跟磕了磕对方的后腰,轻声笑骂道:“干嘛呢!”

昏暗里她感觉到跪着的人背过左手捉住了自己的脚踝,一边站起一边将她拉了拉:“那不是滴在地毯上学姐不好打理吗?”

这人说着又故意舔了舔嘴角,一副餍足的神情。林乐芒今天在看见她的服装的第一眼时便想这么做了,若是学姐还穿着那双高跟凉鞋就更好了,可惜进门要换鞋这种事真的很打扰她的性癖。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乐芒凑上前想要接吻,却被文以安用手捂住嘴一把推开了:“一边去。”

“怎么了啊,学姐不让亲是还没满足吗?”

林乐芒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扶着她大腿的手又往内侧绕,指尖摸着还挺立着的小核缓缓画着圈。

“你少来。”

虽然没有阻止对方不安分的手,但文以安抬眸瞪了她一眼。

“好嘛。”

林乐芒的放肆向来懂得适可而止,她重新凑上前,放低了唇,把吻落在了文以安的锁骨上。文以安抬起手扶着在自己肩上啄吻的人的后颈,轻轻揉捏着,提醒她说:“你轻些,我明天有访谈节目要录,别留下印子了。”

回应她的是埋首在颈窝里的人模糊的应声和放轻的动作。本来两人以为这个夜晚还长,结果正在林乐芒拉开文以安腰侧的拉链时,遗忘在门廊入口处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乐芒忙着亲吻的唇顿了一下,想要接续时,被文以安用手抬着她下巴止住了。

“别管那个。”

林乐芒把下巴搁在她的手心里晃了晃脑袋,作势要耍赖,文以安却抽出被她抱着的右腿,脚掌蹬在她的腰间把她推远:“不是说只要是震动就是王总吗,快去接。”

话音里瞬间熄灭的欲念让林乐芒有点丧气,也不好再勉强,只能趁走开前一秒捉住那还踏在自己腰腹上的脚踝,亲吻了下对方毫无防备的脚心。她笑着躲开学姐再一次的踢来的腿,快步走去接住了快要挂断的电话。

“嗯~~~……这样吗?……有可能吧,具体的还要看……现在?……也没有……嗯……行吧……你等等。”

文以安坐在餐桌上听着门廊里林乐芒的对答声,模模糊糊的,似乎还没有窗外淅沥的雨声大,她平复着呼吸,未能全部宣泄的欲望在小腹下埋怨着,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陈糖哼唱的歌。

不一会儿,林乐芒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抱住了她的腰:“学姐,倩姐有事找我,我这会儿得走。”

意料之中的发展,文以安回抱了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林乐芒想要扶她从桌上下来,文以安摆了摆手:“你走吧,我在这儿再歇会儿。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开车的时候小心些。”

“好的,你放心。那,我先走了。”

林乐芒离开前用侧脸贴了贴她的,接触时脸颊的温度还烧烫着,所以撤开后夜里的凉意侵袭得明显,对方离开时仍是没打开屋里的灯,门口走廊的光线一闪而过,再之后就只剩房门落锁的声响。

雨夜里,什么都显得寂静。

尽管车里有雨伞,但陈糖仍旧淋了些雨来,她下车时这夜的雨水还不猛烈,只是细密得像一层雾,五十来米的距离刚好足够她的周身被淋上一层水汽,但并不狼狈。

她当然是故意的,她扣着鸭舌帽,低头瞟着自己卫衣上的水迹,生怕淋得没那么恰好。

陈糖咚咚地敲了两下门,听到门内的动静,连忙按照自己预备的模样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帽檐边沿的布料绒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雾蒙蒙的夜雨天在她的身后。

她听着门后的脚步声靠近,房门打开,开门的人肯定看到了她的模样,她竭尽所能让自己看上去可怜了,她依旧盯着脚下,刻意压哑了嗓子,带着委屈的语气轻声说:“姐姐,能让我进去吗?好冷的雨天。”

良久,身前都没传来动静,陈糖难免局促不安又很是尴尬,这会儿罩在周身的雨水渐渐浸润了衣料,寒气逼着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她便听到了一声她未能预料到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林乐芒。

文以安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一只手压着帽檐,袖口沾着几点蓝色的墨水。她没想到陈糖会出现在自己公寓的门口,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通过楼下安保的。按理说,文以安应该生气,毕竟在晚上被不怎么熟识的人敲开房门多少能算是骚扰,但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录制结束临离开时,自己接完一通电话后瞥到一旁陈糖偷偷留意的神情。

看来她是误会地以为自己今晚不在。

而眼前这幅怎么看都很刻意的画面,让文以安不经意笑了笑,真的好像被遗弃的小狗,又多少有点心机。

她的轻笑惹得女生迅速抬头,应该是意识到找错了人,好不容易假装的可怜瞬时被抛诸脑后,抬头看向她的目光里是错愕、惊讶和怒意。

还真沉不住气,小孩子。

文以安迎着她的目光,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框,等着陈糖开口,廊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显得周遭更加寂静。

似是被她看穿而不自在,那张漂亮但太过年轻的脸上多了一分羞恼,陈糖咬了咬牙说:“我,我敲错门了。”

“你可能没敲错,只是你误会了,小芒她不在。”

文以安一边说着一边瞧她又打了个哆嗦,夜雨怎么都还是凉的,她没等陈糖回话,伸手拉住她湿润的衣袖,把她拽进了屋里。

陈糖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阖上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推脱要走,又纠结于打着算盘一心要赖着林乐芒的自己已经让助理开车离开,这会儿再叫人掉头来接多少显得很没面子。她杵在门廊站着,脑子里还没想清楚,文以安却已经不知从哪里拿了张干软的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

“擦擦吧,你是要等车来接的话,可以在屋里等,要是愿意在我这里呆一晚的话,可以换了鞋子进来。别凉着了,我听小芒说过你行程很紧。耽误不得。”